唱起山豬肉樹之韻
她會織布
她編織得很精緻
編織的顏色鮮豔
一邊教導一邊織布
編織挑花很美麗
她的手藝精巧
不但會織且圖紋輕巧
有如樹林交錯
美麗有如薏米珠之光澤
她的智慧
―― 賽夏巴斯達 隘 paSta’ay 祭歌 第十一首
2014年起透過一群織女們的努力與胡教授的協助之下,賽夏族人在巴斯達隘paSta’ay祭典中穿起再製的傳統服飾,也讓曾經失落許久的賽夏織藝重現於族人的日常生活裡。
本件重製的賽夏無袖長衣,運用平織、浮織、挑花等技藝,其紋飾的表現著重在長衣背面下擺,中間區段以菱形挑花織紋為主。原件現存於臺灣大學人類學博物館為館藏#1026,於1930年入藏,採集自東河社,現為苗栗縣南庄鄉東河村。(織作者:張秋琴 2016年)
(左上)此件重製的賽夏無袖長衣,採用平紋、浮織與挑花等技藝,其正面與背面下擺皆有紋飾,背面中間區段以菱形挑花織紋為主。原件現存於臺灣大學人類學博物館為館藏#1470,於1936年入藏,採集自東河社,現為苗栗縣南庄鄉東河村。(織作者:吳金燕 2016年)
(左下)此件再製的賽夏頭飾,中段處綴有白色鈕釦。原件現存於臺灣大學人類學博物館為館藏#1037,於1930年入藏,採集自紙湖坑頭社,現為苗栗縣獅潭鄉百壽村。(織作者:吳金燕 2017年)
(中)此件重製的賽夏無袖長衣,採用平織、浮織、挑花等技藝,其紋飾表現著重在長衣背面下擺,中間區段以菱形挑花織紋為主。原件現存於臺灣大學人類學博物館為館藏#1030,於1930年入藏,採集自坑頭社,現為苗栗獅潭鄉百壽村。(織作者:豆玉梅 2016年)
(右)本件重製高阿金家族的家傳無袖長衣,其特色在於服飾的正面、背面下擺皆有紋飾,以平紋為基礎,搭配浮織、挑花與雙色挑花夾織技藝,織出菱形紋與賽夏特有的雷女紋。(織作者:潘麗鎂 2016年)
花蓮新社噶瑪蘭黑白色系的服飾自1987年以來沿用已久。2001年族人在「沈寂百年的海外遺珍――馬偕博士收藏臺灣原住民文物」特展中,看到失傳已久的噶瑪蘭女子禮裙,色彩豐富的織紋令人驚豔,開啟了族人復織的念頭。
再現彩色繽紛的噶瑪蘭織品工藝歷時多年。2011年胡教授將從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館拍回的女子禮裙織紋帶給族人。日後在族人多方嘗試及克服眾多困難之下重現女子禮服。如今噶瑪蘭的服飾呈現,不只是黑白也進入彩色的年代。
此套噶瑪蘭女子彩色禮服,包括頭飾、服飾與佩袋,於2013年重製完成,由花蓮新社香蕉絲織布工坊提供。
近年來噶哈巫族人積極投身正名運動,其中希望透過傳統工藝的復振,讓外界正視噶哈巫族人的存在。2014年族人造訪臺大人類學博物館,在胡教授的協助之下,噶哈巫族人親眼目睹祖先文物,牽連起被隱沒的記憶。
右一重製的噶哈巫無袖長衣(照片左方)是以臺大人類學博物館館藏#638,日治時期鈴木泉所採集的服飾為依據。(織作者:楊雅玲 2018年)
右二重製的噶哈巫織片(照片右方)是以臺大人類學博物館館藏#219,日治時期伊能嘉矩所採集的服飾殘片為依據。(織作者:翁勤雯 2017年)
此兩件重製的噶哈巫木雕銅鑼槌,以臺大人類學博物館館藏#1455-1及#1455-2的木雕鐘槌為依據,原件由日治時期增田善造採集自牛眠社。現今噶哈巫族人在過年時會以槌敲銅鑼報喜,至於為何標本物件上記載為「鐘」槌則有待考究。(製作者:劉吉川 2019年)
2009年莫拉克風災重創高雄小林村。居住當地的大武壠平埔後裔為找尋回家的路,從胡教授的著作《針織下的繽紛-大武壠平埔衣飾與刺繡藏品圖錄》 入手。
2015年由胡教授帶領著族人檢視臺大人類學博物館的日治時期收藏,從針繡工藝為起點開啟文化復振之路。
本件大武壠繡花佩袋乃是根據臺灣大學人類學博物館館藏#1594-1所重製的。原件於1932年入藏,由馬淵東一、水野鶴吉採集自高雄州。此半圓形佩袋,以黑棉布為底,巧妙地運用十字繡和平針繡技法,於布面繡出菱形紋、十字紋、山形紋、樹形紋、八角形紋和針狀花球紋等精緻多變的紋樣。(製作者:五里埔小林 葉秀霞 2015年)
2014年,胡家瑜教授來到排灣族佳平部落,找回Muakai(四面木雕祖靈柱)的家人,並討論是否將Muakai申請為國寶。隔年,在族人的支持下,Muakai與人類學博物館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國寶婚禮」。
2015年,排灣族佳平部落與人類學博物館的「國寶婚禮」。
雙面祖先像石雕柱,也在胡家瑜教授的努力下,找回他的家人──排灣族望嘉部落,並促成國寶登錄。繼國寶婚禮後,人類學博物館也與望嘉部落結為手足,於2016年舉辦了「國寶結拜」。
2016年,排灣族望嘉部落與人類學博物館舉行「國寶結拜」。